Thursday, July 12, 2007

尊重生命

近日看了一部影片,片名为<尊重生命>,看后很感触。这是一部为胎中沉默的一群请命的影片。我想,看到这里你也明白这又是什么反堕胎的宣传了。第一次我看见了堕胎的过程,那种血淋淋、充满暴力的谋杀,是的,一种变相的谋杀。
在手术室内,医生先用一支大针筒刺入孕妇的羊膜,然后将一部分的羊水吸出来。接下来,再将一种无火焰的高温盐溶液(salt solution)注入孕妇的腹部中。针头里的浓缩液体一旦触及子宫内的胎儿,就会立即烫灼婴体的外层细胞组织,进而酸蚀掉这个宝贵的生命,渐渐的胎儿便在腹中开始用力地喘气、挣扎。任凭胎儿在母体内如何的反抗与搏斗,他由始至终,还是无法逃脱刽子手的魔掌。因毒液的严重渗入,那小小的肺叶就快要进入窒息的状态了,大概两个小时后,胎儿即正式被医生宣告死亡。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文字形容的肉体折磨,可是每一个被堕胎的小生命临死前都必须经历这种剧烈的痛苦。再来,医生会用药物让孕妇的子宫颈撑开,过后医生就会将一种特制的钳具,植入子宫内清理胎儿尸体。接下来的这几分钟,一幕幕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即时呈现在观众面前 - 一双被鲜血染红的小手,分别长齐了五根小指头;两只被强力撕下来、看上去有如青蛙小腿一般的小脚;还有一个半圆半凹,沾满着白色脑浆的小头颅,就这样一片片的被刮出来。
从来,我就不是一个反堕胎运动者,事实上,我支持堕胎,因为总觉得如果一个生命不是在期待与祝福下降临,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?如果新生儿的诞生,会为个人甚至家庭带来困扰,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?如果生了,却不能给予最基本的需求-如衣食住行,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?在写这篇文章时,传来了3岁女童小盈瀛惨遭生母及生母男友杀害,其手法之残忍,让人心寒。所以说,如果生了却还要杀害,那为什么还要生呢?
我没有任何的结论,只是希望人们懂得尊重生命,决定权还是留在当事人的手上。

泪,可以是欢乐的,也可以是悲伤的,失望的甚或是愤怒,委屈的。在耕梦的十年岁月中,这一些些的眼泪,都曾流过。

《自力耕声》,筹备过程,真的可以用“千辛万苦”来形容。那是耕梦工作坊举办的第二届演绎会,也是我们的第一次 – 第一次筹办如此大型的演绎会,第一次在槟州大会堂的演绎会。从遴选筹委会开始,到选歌,练习,排练,总排,彩排,直到演出当天,无不如跨越重重障碍,其间家人,师长,友人之间的误会,每每都让我们流下了眼泪,牺牲的是和家人的相处时间,还有温习课业的时间,工余休闲的时间。。。。。但这一切的一切,都变得值得了。当台下的掌声不断,眼眶不禁模糊了,当《耕梦的声音》响起时,兴奋的我们都忍不住相拥而泣,那眼泪,是欢乐的。

《广场之音》,那年的比赛,是耕梦第一次派遣新兵新将上阵,结果那年是我们败的很难看的一年,输了的当晚,强忍着内心的难过,我还是很有风度的祝贺当晚的大赢家,换来的却是一首“我想哭,哭不出来”就这样的一直重复唱这一句。心,在刹那间,扭了一下,很痛很痛。筹办广场之音的工委及当晚的工作人员,几乎全由耕梦一手包办,不奢求别人的安慰,却难道连一句的“谢谢”都不行吗?那晚,我们租了Hotel Malaysia的一间房间,检讨此次的失败,我们都很不甘心,也觉得对不起新人,为什么我们要受到他人无礼的对待呢?那晚涩涩的眼泪,至今乃深深烙在我心中。

在耕梦筹办的许多活动,争执是在所难免。印象最深刻的,是和懿吵架的那一次。那次我们通过电话讨论筹备生活营的细节,意见不同让我们通过电话吵了起来,过后,懿很生气的盖掉电话。那时,忽然很害怕,害怕我会就此失去一个好朋友,也很失望,难道我们的友谊就这么禁不起考验吗?五年的友谊,从美以美男中中六的华文班,到学长团,到耕梦,难到我们的友谊就结束了?我愣愣的拿着发出嘟嘟声的电话,泪水忍不住的掉落。

第一次担任生活营的营长,却把整个生活营搞垮了。经验不足加上身兼数职,那届的生活营让我深深体会到,其实我不适担任重担。很后悔没有好好的评估自己,就接下了如此重担,结果把一个好活动搞垮了。那一刻,信心皆失。就在检讨会上,忍不住落泪。本来可以不用哭得那么凄惨的,可是那时可莉却来安慰我,说了很多对我有信心的话,让本来失去信心的我逐渐寻回信心。而我也没想到,在经历了这么严重的失败后,还是有人对我有信心。那时的感觉很复杂,也不懂除了眼泪,还有什么可以表达。

或许,我是一个很少会落泪的人,总觉得流眼泪是一种懦弱的行为,会让人笑话。近十年来,反省那些曾流过的眼泪,竟然全是为耕梦而流,是幸还是不幸?我不知道,只是,我很珍惜这所有的一切,并祈望未来的无数个岁月,耕梦还有许多可以让我落泪的机会。可以吧!